她把红包打掉在地上的时候，苏洪远看她的眼神有些无奈。现在细想，无奈的背后，或许是深深的歉意。

陆薄言挑了挑眉：“我本来可以假装不知道。”

“意味着以后想找到他，会更难。还意味着就算找到他，他也会比现在更强大、更难对付。”陆薄言顿了顿，笑了，接着说，“但是，我们不怕。”

东子依然听康瑞城的，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
这是她和沈越川会搬过来的意思。

苏简安想让诺诺等一下，但话没说完，楼上就传来相宜的声音：

“薄的那件是速干衣。穿上速干衣，训练的时候就算大量出汗，你也不会觉得黏糊难受。厚的是防风外套，穿上之后可以保暖挡风，避免你出汗之后被风吹着凉了。”手下说完才反应过来沐沐不一定理解，摆摆手说，“你穿上这些衣服训练几天，就会知道我们为什么让你穿这个了。”

背负着那么沉重的事情，换做任何一个人，都高调不起来。

“唔！”沐沐提议道，“那我们重新开始吧！”

苏简安继续摇头：“我还是不信。”

“……”手下趁沐沐看不见，暗中给康瑞城使眼色。

但是，这一刻，他隐隐约约觉得不安。

童年，玩伴，朋友……这些听起来很美好的词汇，从来都跟康瑞城的生活没有关系。

城市的繁华和璀璨对他来说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留恋。

陆薄言说：“你还记不记得，白唐回国后，我把案子交给白唐调查？”

车子很快开到医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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